絳竹/青錢換酒/小竹子咬吸管。電腦版目錄戳【博客簡介】。行動版目錄戳【釵鈿墮處】或查看置頂。平時搞搞詩詞/歷史同人衍生/古風耽美/紅樓百合。所有活過的人物都有獨立的思想與生命,無論我的二次闡釋再如何生動,也無法真正代表他們。謹此聲明。
ᕕ ( . ᐛ ) ᕗ 溜了溜了。



自我介紹有兩個版本↓

【腐儒 ver.】
石鼓遺篇終隱淪,刀叢殘句竟誰陳。盤空硬語吟難曉,翡翠蘭苕寫未真。
莫哂英雄孤憤語,休欺才子耦耕身。案頭賸有雕蟲句,卻恥長揖拜路塵。

【腐女 ver.】
久負琴書我自知,同人何事更相疑。文從出世萌猶晚,書到今生廚已遲。
醉裡最憐遷客淚,醒時猶愧史臣詞。未妨笑我輕狂慣,若不輕狂枉學詩。

【非典型文学部/支线】文學部的毛茸茸萬聖夜(1)

○ 去年萬聖節的掉落。修稿速度太慢對不起……

○ 與非典型文學部主線和真實歷史都關係不大的動物塑腦洞!感謝甜甜老師把最累的活攬下來了!

 


  等到文學部的社員都到社辦集合後,高適指著放在桌上的鐵籠,裡面有一隻齜牙咧嘴的小松鼠,雙眼發出綠色螢光,正在不住地上竄下跳。 

  「就是這小傢伙了。」

☆ 

  大唐學校對異國文化有著非比尋常的超高包容度,就連萬聖節這個可能同時得罪景教信仰原教旨主義者和大漢族主義者的節日,學生會都排除萬難地策劃了盛大的變裝園遊會。

  眼看園遊會舉行在即,高適卻發現他們班上準備的糖果全數不翼而飛。

  高適到警衛室調出教室附近的監視器,發現所有罪行都是一隻動作異常靈活的松鼠幹的。

  並且,松鼠並沒有如高適預想的那樣,摔碎糖果罐以後將糖果全數塞進兩頰──

  松鼠用他異常靈巧的爪子轉開糖果罐,數百顆糖立時懸浮到半空,從氣窗飛出教室。

  「麻煩了啊。」高適喃喃自語,打從他加入文學部,撞到神秘事件的機率就指數級升高,他還想當個沒有煩惱的麻瓜,現在退社還來得及嗎?

  高適循著松鼠留下的靈力施放軌跡,在一個滿地糖果紙的角落逮到了貪吃的小傢伙。高適聯絡了風紀股長,說在學校裡發現一隻受傷的松鼠,他得把松鼠帶去動物救助中心,整個下午都不會回到教室。

  事實上,等午飯時間開始的鐘聲一響,高適就拎著松鼠拐進文學部社辦,聯絡了其他文學部成員。

  「我立刻到。」王維在視訊那頭說,高適一看,王維正在美術教室,地上有好幾個打碎的石膏像,桌上剪到一半的南瓜與蝙蝠剪紙也被撕得粉碎,教室門口有一排小小的兔子爪印。

  「我們晚點。」李白也對著鏡頭喊道。

  高適從視訊畫面看到,李白站在一年級那棟教學樓的頂樓,手上捧著剛剛打開的盒飯。

  杜甫對著鏡頭揮了揮手:「太白正在幫我熱飯。」

  「你倆倒是悠閒的很啊!」高適正要說些什麼話譴責,只見視訊畫面一陣晃動,一個不明飛行體瞬間打翻李白膝上的飯盒!

  「至於這樣嗎!」

  李白看著空中一擊脫離的喜鵲身影,他剛洗過的外套現在黏滿了飯粒,簡直慘不忍睹。

  「呃,請達夫學長再等一等,我們等會就過去……」

  「立刻到!」岑參聽說所有社員身邊都碰上了怪事,身為文學部社長,他自然責無旁貸,他握著剛吃一口的燒肉手卷,直奔文學部而去。

  高適抓住的松鼠看起來沒什麼特別,雙眼卻兇狠地逐一掃視文學部的成員們。

  李白挽起袖子,指尖探入鐵籠,摸了摸那顆毛茸茸的小腦袋,嘗試注入自己的靈力驅出鬼怪,松鼠卻狠狠咬了他一口。

  「嘖,好兇啊。」

  「流血了。」杜甫抓住李白的右腕查看傷口,幸好傷口不大,不過他還是找來創可貼替李白貼上了。

  李白略一思索,一簇小小的火苗自他指尖冒了出來:「如果我把它的尾巴燒斷,再往它胸口開個口子,妖怪總該逃出來了──」

  「太白!」王維瞪了李白一眼。

  李白朝王維扮了個鬼臉,再檢查了一遍松鼠的狀態──沒有任何魂體或疑似魂體的東西從松鼠身上脫離。

  「我就嚇嚇它,看來失敗了。」李白擺手:「我先說我的判斷。你們隨便聽聽得了。」

  「這個鬼怪的本體並不在松鼠身上,祂的分魂應該還有很多個,在美術教室作亂的兔子、剛剛襲擊我的喜鵲,應該都被祂附身了。祂故意讓動物做出搗亂的行為,動機不明,如果我們找不到本體,即使殺掉這些小動物也無濟於事。這和我的召喚群鳥術並不屬於同一系統,所以我沒辦法透過靈力強度的壓制把祂從動物身上驅離。」

  「所以,我們得先找到本體,把本體消滅,這些動物才會恢復正常嗎?」高適點頭道。

  「可以這麼說。」李白說完,才發現在場眾人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太白,你的耳朵⋯⋯」杜甫欲言又止。

  「啊?」李白摸了摸自己的雙耳,摸到了一對豎起的三角耳朵,接過王維遞來的鏡子後,他才知道,那是兩隻白色的狐狸耳朵!

  與此同時。

  「達夫的是⋯⋯狼耳嗎?」岑參第一個注意到,高適的腦袋上也多了一對灰色的三角形耳朵。

  「住手!你可以住手嗎!」

  「抱歉,但實在太可愛了⋯⋯」岑參一邊道歉,一邊還是忍不住繼續捏高適的狼耳朵:「雖然我小時候有在邊疆看過奔跑的狼群,但這還是我第一次碰到狼的耳朵!」

  「嘉州!」高適咬牙道。

  「再讓我揉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杜甫心中暗叫不妙:既然被松鼠咬到的李白、徒手把松鼠捉回來的高適都中招了,那樣說明⋯⋯

  只要有碰到就會⋯⋯

  來不及了。杜甫還在努力壓抑去揉狐狸耳朵的衝動呢,就感覺到李白的視線已經落到他身上。

  「原來子美是垂耳兔。」

  果然!杜甫嘆了一口氣,只是包紮時碰到李白的手指,就被「傳染」了。

  「嘉州你也小心些⋯⋯」杜甫的話都來不及說完,岑參的耳朵也變成了兩隻小小的雪貂耳。

  「讓你們亂碰野生動物。」剛剛始終沒講話的王維終於忍不住發難,李白笑著將鏡子遞回王維手上:「摩詰也看看吧。」

  鏡子裡的王維,頭頂多了一對暖棕色的鹿耳,還有一對漂亮的鹿角。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文學部眾人都措手不及。

  不過,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對真相的好奇心很快壓過了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況且⋯⋯

  「真的很柔軟啊⋯⋯」岑參一邊揉捏高適的耳朵,一邊讚歎,反正看樣子,他們──或說,它們──短時間內也無法復原,還不如遵循本能,擼個過癮。

  只見岑參一隻手擱在高適腦袋上,另一隻手擱在杜甫腦袋上,因為高適與杜甫有明顯的身高差,岑參找了好一會,才找到同時揉兩對耳朵的最佳角度。

  「⋯⋯」高適的弱點現在被岑參牢牢地掌握著,他完全無法思考,兩頰燙得彷彿蒸熟一般。

  這時還得是王維先行冷靜了下來:「明天是萬聖節園遊會,學校裡的大家都會扮裝,我們這樣應該暫時不會被發現。所以現在⋯⋯」

  李白打斷王維:「現在我們還不需要煩惱。子美你先過來吧。」

  「我怎麼了嗎?」被岑參捉住一隻耳朵的杜甫,聞言將目光轉向李白,下一刻,杜甫的另一隻耳朵也被捉住了。

  「離肉食動物遠一點。」李白雖是微笑著,卻笑得充滿危險氣息,讓人背脊發涼。

  「⋯⋯」王維扶額,當初答應替岑參畫文學部招生海報,就是個致命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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